Title:紅色成癮

Fandom:Unlight(網頁卡片對戰遊戲)

Pairing:Rosso / Milian(羅米、菇米、菇熊?)

Rank:NC-17 (R-18)

Summary:羅索偶爾透過試管投射過來的視線,讓他一陣窘迫。


Warning:狗血注意、性格歪斜注意。另外雖然並沒有提到詳細的羅索R卡設定,但是基礎的人物設定還是有套用,諸如:

      ※ 羅索是連隊裡的工程師,並會跟隨連隊上前線
      ※ 喜好採樣與勘查渦之入侵狀況,並擁有相對的收集癖
      ※ 與米利安搭檔行動(源自米利安人物說明)
      ※ 對於生物研究與實驗有所建樹

  還有在R卡內容當中,提到了他與米利安都身處D中隊,一位是中隊內的工程師、一位是中隊隊長。以下的短文是建立在『兩人尚未進入D中隊,但在另一個隊伍裡已經擁有搭檔關係與相同職階』的前提下做為出發的。如果有雷的話還請小心腳步。

  最後,內文雖然不長,但擁有一定數量的性描寫與人體實驗橋段,另外也參雜了許多時間點跳換。只是在下真的每次遇到H就無能(更別提這篇文其實原本還是歡樂取向啊、是後來看到論壇裡有米菇R18卻沒有菇米R18、結果一刺激之下給臨時修改成類似PWP的東西...Orz)所以如果看到途中無法忍受的,請盡量點選右上方的X吧,在此先為傷眼作道歉。





  【紅色成癮】


  「那群傢伙根本早該在訓練營時就死了吧。」

  當羅索說出這句話時,位於化學護目鏡後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他正站在自己的實驗台前拿著透明玻璃細桿攪拌某種淡紫液體,一股說不上刺激卻十分鮮明的鐵鏽味從半圓柱試管內飄出,翳散於狹窄又擁擠的辦公室中,徒增一抹詭異。

  生物科學書籍堆疊於四處,從正中央那淺木長桌的一角攀伏到牆邊,在層疊出一座看似危險的斜塔後又悄悄於邊緣滑落,最後崎嶇地鋪出大小不一的長方型碎石子路。羅索小心地把試管內的液體用滴管汲取出一小部分,然後向旁側身、從背後緊鄰的大型儲物櫃中拉出一小格抽屜,翻出一塊乾淨培養皿。那儲物櫃的高度緊鄰天花板,寬度也填滿整面牆,一些極其細微的淡光辦隨著夜色從櫃中空隙傳出,在還沒被遮掩起來前,那裡曾經是數扇落地窗。

  「啊、不對。」

  然而才剛端起那片小圓碟子,羅索就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停住了。他頓了約莫不到一秒後便果斷地將空皿與滴管扔去桌角,然後迅速往右方邁進兩步,停在一個較寬厚的抽屜前翻找出一管翡綠粉末。

  毫不猶豫地,羅索回到試管旁,用先前擱置於管架邊的量匙測出準確重量後,抬起手腕讓那些粉末筆直滑入紫液內。霎時鐵鏽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宛若煤灰粉卻夾雜著異俗麝香的怪譎氣息繚繞於室內,讓人背毛直豎。

  米利安是自始自終都乖乖躺在那個地方的,分聲未吭。他躺在那位於長桌旁邊幾乎與實驗病床無異的臺面上,厚軍靴還直接踩在白布單上頭。或許在羅索眼中米利安已經被施捨很寬厚的待遇,然而此刻他扭了扭肩頸、就是禁不住希望自己的脖子不是被皮革束帶緊緊固定於那類似床板的深色木面上,而單手也並沒有用同樣的材質被反綁於後。

  床墊薄得讓人尾椎生疼。那略微傾斜下滑的坐姿在尚未被捆綁起來前就已經不符合人體工學,更遑論如今是逼不得已。米利安期間一直嘗試弄鬆這些束縛、或至少讓角度舒服一些也好,但這些徒勞只持續了約莫七分鐘左右,就被羅索打下的第一針給消平了。

  米利安甚至都不用去問那是什麼。那些化學物質與專業學名只會讓他在聽到後顯得更加無力而已。米利安還記得不久前羅索剛帶上矽膠手套時的情況,那時有些微涼卻透著體溫的薄膠物質在貼上自己的肌膚後、轉瞬成為某種異常張狂的灼熱感。『還是打在下半部吧,慢慢發揮比較有趣。』羅索邊下撫邊語氣冷靜地將褲頭解開,而後褪下卡其布軍褲直至半途。

  長桌上預備的注射器很快就拿來了,針尖輕輕掃過左腿,然後上滑至腹部。有那麼一度米利安還以為針頭下一秒就會插入腹部下方,但最終、在對方思考了幾秒後,那刺疼感卻落在右腿外側。

  米利安沒學過什麼醫學知識,最多也只有多年前在當訓練生時,軍方要求必須略懂戰難急救措施而已。然而每當羅索那幾乎像是某種賭局式的注射點挑選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便會開始後悔自己為何當初不多學習一點人體常識。

  針扎得很深,這點跟米利安的肌肉結實度或許有直接的關聯。羅索已經不只一次和他抱怨過身體某些部位的注射點很難找了,只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羅索也同時十分著迷於尋找新地點的遊戲上。米利安有些麻木地感受那根金屬進入體內,於皮膚上凹出一個小圓點。約莫五秒之後針頭才被緩緩抽出,有一兩滴血漬從細孔流下,羅索將酒精用的棉花反摺並拭去痕跡。

  『待好。我去弄第二份。』

  那頭紅髮還沒留到最後一個音節說完便離開視線。如今赤裸於空氣之間的大腿很冷,而那股鐵鏽味自從轉換為另一種氣味後便不停刺激著他的心思。就像體內的藥劑與那紫羅蘭色液體在相互吸引一般,米利安能感到空氣間有什麼東西正躍躍欲試地想要來場入侵,而自己恐怕除了承受之外別無他法。

  羅索偶爾透過試管投射過來的視線,讓他一陣窘迫。


  「反正就算他們撐了過來,在渦的面前,我想也活不了多久。」

  在讓粉末滑入後,羅索又繼續說道。他此刻拿出一支新的玻璃桿攪拌溶液,那抹翠綠很快就融解殆盡、令原本的溶液下暗幾分、轉換為有些接近米利安髮色的深灰紫。期間米利安只是默默屏息並等待更多後話,然而當一片冗長的寂靜流逝過後,他才發覺自己再度低估了羅索一如繼往的費解度。

  於是米利安只好轉換為盯著青年那緘口不語的側臉龐看。剪成流順弧度的杏紅瀏海此刻正因低頭而微微垂下、遮蓋住睫毛,而在那之後的,便是每次身處實驗室中都過度專注的神情。不用任何多想,米利安便能知道羅索現在是徹底認真了,雖然還無法跟偶爾接觸到大規模入侵或獲得最高現場使用權時的認真度相比,但那模樣卻也已足夠讓米利安感到意外。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過羅索在自己身上放下什麼執著,自從最初他們那既混亂又難言的關係進展成某種奇妙平衡後,便一直都維持著這樣再簡單不過的相處模式。保護者與被保護者、測試者與被測試者、領導者與被領導者、需求者與被需求者。米利安是替羅索承受那些不可預知攻擊的人,也是替他承受那些無處宣洩的實驗慾的人。

  而那正一如羅索也同樣帶給他各種生活間的刺激一樣,是純粹又簡單的互利關係。

  但這或許便是整場事件的問題所在了。因為當獲得與付出無法平衡時,通常那就是一場令人起疑的交易。縱使羅索向來都是掠奪較多的那一方,但米利安此刻能顯然看出對方正在為這樁關係存疑。不可否認的一點是,他與羅索之間的確存在著太多縫隙,就像是一旁那寬及滿牆的儲物櫃一樣,光線自後方無孔不入,以致於模糊了櫃上的標籤──而在他們的情況來說,或許就是被模糊了私人界線。

  可是米利安又能夠多說什麼呢,當今天上午收到那封通知書、並撕開上面的軍閥蠟印時,身為軍人的他便注定要遵從命令。米利安仍記得當自己正準備收拾置物櫃物品並辦理轉遷時,羅索那冷不防出現在面前的模樣,但縱使鮮少全力奔跑的羅索那時是喘著氣站在面前,米利安也無法看在這點之上給予更多偏讓了。

  他只是個配合度比其他人都高一點的被實驗者而已,不是嗎。

  於是那時,面對西裝褲管略微翻起並神色慌張的羅索,米利安在聽到:『調派是什麼意思?』後,沒有任何掙扎地據實以報。

  調職,D中隊,兼任隊長。隔日零八零零時正式生效。

  而話語才剛畢,那駭人的死寂便充斥於走廊之間。有那麼一瞬米利安低頭看向羅索,還以為眼前這剛開完會的忙碌技官會在震驚過去後開始語調激烈的攻擊他,或甚至是單純地大發脾氣,但在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過去後,那人卻只是沉下臉,把那疊厚重又充滿塗寫痕跡的會議報告甩上他胸膛,面無表情的冷言道:『恭喜,希望你跟新隊員處得愉快。』後就轉身離開。

  髮色鮮艷的背影很快消失於走道上,而米利安站在原地看著滿地紙片,只能默默跪下並逐張收拾。


  「把腰抬高。」

  思緒回過神時,那人已經準備好第二份注射液。羅索用指尖敲了敲柱身,確認裡面沒有多餘氣泡後便站到實驗床旁等待米利安完成指令。那灰紫溶液此刻裝在注射器內更顯弔詭,雖然米利安對此經驗並不匱乏,卻仍偶爾會因羅索藥物的成份未知而感到焦慮。他吃力地撐起後臀,讓腰部騰空向上以符合羅索手部高度,脖頸與單手手臂被禁錮於床板讓這個動作變得十分勉強,但米利安實在沒有餘力再應付不照作的代價了──他現在光是猜測對方的下一步舉動就已耗盡所有精力,若還加上被開發新注射點的遊戲,那只會讓自己在今夜更加疲倦而已。

  針端再次沒入體內,這次是穿透左側的腹外斜肌下方,也就是腰間。羅索慣熟地用一支手推動活塞桿,另一隻手則擱置於米利安空蕩的左臂肩膀,指腹偶爾搔刮到斷面,讓他忍不住發顫。

  藥效發揮得並不慢,事實上、比方才注射於腿際時那針不知名液體要快多了。細針才剛抽出不到半分鐘,米利安就已經能感受到體內像是有什麼等待已久的亢奮劑被激活一樣,以連鎖反應點燃四肢神經末梢。

  後腰因為竄升的酥麻感而癱軟,原先被褪至膝處的褲子也隨同腿根一起顫抖。那就像僅僅幾秒鐘內便被數道無形的熱流從肌膚裡層向外撫過一樣,米利安雖然沒有低頭去看,但透過突然變得異常清晰的衣料摩擦感也知道自己的胸前起了反應。

  「這本來是下星期要給你測試的東西。」羅索反手向後把注射器扣到桌上:「最近太忙了,沒機會做實驗。我原先還想說這週總報告做完後就能挪出時間,但看來只剩下今晚……」

  米利安則緊抿下唇,不知該如何回應語氣間的諷刺。他們的確很久沒做這些事了,自從半年前展開一個新的中型渦討伐後,這數月以來便除了最簡單的共同駐守外沒有更多相處。除此之外,米利安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從不是擁有主控權的那個人──或許這跟他不太希望過度陷入也有關──然而當自己最近意識到已經很久沒有再被羅索做任何測試時,他不想承認其實心中有那麼點焦慮。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並不是被羅索全然摒棄。當米利安在半小時前的夜間值勤結束後,拿著那疊下午四散於走廊上的會議記錄來到實驗室交還給羅索時,聽見對方叫自己坐上固定位置的瞬間,心中湧上了不該存在的放鬆感。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受困於網上的螻蟻一樣,當陷入這難以掙脫的領域過分長久到忘記外在的世界是如何運行時,等待捕食者的到來就變成了一種逆向臨幸。

  「腿給我。」並沒有給米利安太多時間適應,羅索指示著下一步動作,而米利安本身則是幾乎用盡了全力才不讓自己對觸碰產生反應。他看著那頭紅髮低蹭於膝間,雙手手指嫻熟地解開軍靴上半部繫帶,在兩邊靴頂都寬鬆之後,抽出他依照規定塞於其內的軍褲擺,然後緩慢向後站、拉去褲子。頓時間,米利安感覺一股燥熱隨同下拉的褲頭滑過腿際,他的下半身很快就只剩下底褲與靴子而已了,除此之外還有平常綁在大腿中央的一條黑色軍用薄束帶,那是偶爾若有機密任務時用來栓扣隱藏文件或微型運輸物的固定處,自從擔任上這隊的隊長一職後就成了標準配備。

  羅索將單腳踩上床台下方的支架,動作十分俐落地跨上床尾。今天工程師只穿了普通的平底鞋──那並不是正規實驗室會拿出來穿的鞋子,但畢竟羅索也不是注重規範的人。白色醫療用外袍衣襬刷過米利安小腿,當羅索朝他貼近時更是半掩住部分下身,平時總與精密化學儀器朝夕相處的手指在近年陪伴連隊遠征後覆上一層薄繭,不明顯的粗糙觸感由胸膛兩側擴散,接著才逐步蛇行往下。

  被碰觸到的地方每一處都像是被煙梢灼燙過般、染上一層不正常的溫度。當指尖來到布料平口時、羅索在由下方透出的體毛上稍作停留,手掌於那深色肌膚上形成一種過白的對比。米利安從來都不懂得羅索是如何辦到的,在那麼多注射過後他曾以為自己會因擁有抗體而獲得一些餘裕,但如今這麼久過去了,他卻依然輕易就因那些藥效而用上所有忍耐力,甚至還更變本加厲。

  那就像自己的整套免疫系統早已被人完全摸透一樣。他猜自己或許離藥物中毒不遠了,而那說不定又是羅索的另一場實驗。

  只不過,雖然先前耗費這麼多精力隱忍下來,在那人的手滑到薄短褲管並由下往內探入時,米利安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明顯的喘息。帶著矽膠手套的冰冷左手手指滑過腿根並梳上覆於私密處的毛髮,食指指節一路從那逐漸轉硬的根部往上滑動,最後用拇指摩娑鈴口。

  「雖然這麼久沒做了,但看來反應的速度並未降低。」

  從工程師口中說出的評語語氣太過淡然,以至於米利安分不清那背後究竟是不是藏著挖苦。快感佔據了下腹部,下體在那人手中也全然忽視意志力的自行勃起。他該感到羞愧的,米利安想,無論從哪個層面上。只是這份思考很快在下一步刺激的到來後停止了,一抹暖意伴隨著濡濕感於左胸擴散,那是羅索正用牙齒輕輕頂著他的乳首。

  從輕含轉到舔咬,再換成力道不一的吸吮,米利安的肩部以上完全僵住了,反綁在身後以皮革束帶固定的右手也不自覺收緊。他能感覺到羅索對此樂此不疲的態度、因為當自己的身體反應被查覺時,從胸前傳來的淺笑唇型是如此真實,然而那還不是全部,當齒緣脫離胸前一路緩慢地往肩膀前進時,米利安才感到大事不妙。

  羅索的舌尖幾乎是過度柔軟地碰上那幾年前由於受傷而新生的斷處肌膚,那動作溫柔得令米利安差點就呻吟出聲。預料之外的刺激令藥劑在體內揮發得更加迅速,體溫也宛若酒精燈被翻覆般猛地竄燃。「並不是性激素之類的東西,」羅索邊舔邊回答道,氣息噴在肩側,讓米利安忍不住緊擰眉心,「嚴肅來說,比較類似於感官放大與敏感化的功能。但那是第二針的效用,第一針是痛感降低與微量鬆弛劑──如果你有興趣知道的話。」

  那聲音依舊沉穩得像是在做實驗分析,從左肩抽離的溫度與下方突然加重的手指力道卻難以稱上毫無私人動機。米利安垂下眼瞼,齒緣咬著下唇,他雖然不太想承認自己不過才一下子就被簡單的撫弄弄得幾乎難以自持,但卻也沒因此真的喪失基礎理解能力。

  羅索說,痛感降低。

  那幾個字幾乎比了斷的說施打春藥還更令他慌張。

  可是縱使如此,無法脫逃的米利安也只有撐過去的份。於是他靜待著,靜待羅索進行下一步動作。當那人終於愛撫完上身,將空著的右手同樣伸入另一側褲管內並將之撕開、拉扯出足夠空隙後,米利安的犬齒也已緊扎嘴角幾乎要滲血。

  他的工程師輕輕摩蹭入口,像是表演開場前那麼一小段屏息時間。接著那人將掌心轉向朝上,用中指指尖緩緩往內推入,因藥劑效用而變得清晰無比的入侵感伴隨著劇烈的羞恥與不適沖刷神經末梢,不出幾秒、那整隻手指便只剩根部停留在外面,一旁的食指和無名指則彎曲起來頂著穴口兩側。

  米利安雖然成功地在期間內一聲未吭,但他的牙根現下很僵,幾乎是只要羅索一逼他開口說話就會打顫的程度,最後的防線可謂脆弱不堪。只不過這情況也只持續了僅僅半分鐘而已。接下來當那指節開始於體內攪動並輕壓內壁時,米利安終究還是失守了。他用盡全力抿住嘴角、卻只是令聲音在口腔內聽起來更加頹靡,羅索一如往常憑藉豐富的生理知識很快找到前列腺所在的敏感區域,薄膠手套覆於指甲之外、以力道不等的方式來回搔刮,若不是下身還被對方左手給禁錮著、米利安猜自己或許不用幾分鐘就會高潮──這也間接提醒了他、若非痛感被壓低,此刻可能會是多麼難受。

  「放鬆一些。」羅索說道,紅髮髮漩正頂在他胸前,鮮艷得米利安難以俯視。他實在很想告訴身前的人自己完全沒有餘力這麼做,但當第二根食指也緩緩插入時,他卻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克制住射精衝動、將大腿更向外撐開一些,然後承受二度擴張。

  前端似乎有什麼透明液體緩流而下,米利安聽到身前傳來有關於前列腺液的咕噥與分析,但當中的術語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所以,你覺得他們那隊的工程師怎麼樣?」羅索抹了點透明體液在抽出的兩根手指上後,又一同向內頂入。

  米利安沒說話,也沒有辦法說話,被圈握住的地方就像是有第二份心跳一樣、動脈在抽搐著,原先就姿勢傾斜的坐姿也令尾椎既麻又難受,綜合起來成為一種意志力的折磨。「我看過那傢伙,向來獨來獨往,在D中隊這種以前線作戰為主的隊伍裡應該不需要特別照顧吧。」羅索停下後方淺刺,稍微放鬆左手、往上滑動:「不過對你來說,肯定比待在現在的隊伍裡工作要輕鬆多了。」

  接著在米利安還來不及反應之前,羅索已經低下頭、壓低肩胛骨,然後將他那處在臨界邊緣的柱身沒入口中。頓時間強烈的暖流於腿間竄升、那過度直接的刺激與後庭仍含著的兩根手指讓米利安在尚未意識到究竟發生什麼事之前就顫抖著射進羅索嘴內。高潮透過藥物的催化擴散成一股他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全身的肌肉都像是繃緊了一樣,難以從這感知轟炸掙脫。

  但那並不是全部。米利安早該知道的,羅索從來都不會如此輕易就因為生理狀況稍有波動這種事情而停下整場實驗。在他尚未恢復過來以前,羅索便又再次開始吸吮前端,並讓舌尖淺戳凹口、後方的手指也重新展開攪動,強烈的麻癢在恥骨被頂蹭到時獲得了暫時性的滿足、旋即又引發下一波渴求,令米利安來回於空虛與崩解之間擺盪。

  只不過短短幾分鐘內,米利安就從剛高潮過的疲憊之內被刺激得再度射精,他反射性收攏雙腿,兩側腿根在碰至那頭紅髮時卻又顫抖地僵住,最後變成一種進退兩難的狀態。大量濁液從羅索嘴唇與頂端縫隙流下,用不了多久便於下方那攤開向上的右手手掌中匯合。若不是此刻脖頸被皮帶固定住而難以降低視線,米利安或許很有可能光是看到如此荒淫的景象就又再次勃起。

  羅索咳了一下後抬頭,一點也沒有要掩飾唇角那堆腥黏的意思。他把仍在米利安體內的手指抽出,然後脫下手套,讓掌心處的精液連同被拉扯的腕口被反鎖在薄膠套裡,接著直接往長桌上扔。只剩左手還帶著手套的羅索,如今看起來更加難以捉摸。

  「精液這種東西其實最初並不是液狀,你知道嗎?」那冷靜的聲音絲毫沒有被方才數分鐘的吞吐給影響,這對比起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幾乎喪失言語能力的米利安,令他感到更加羞愧。「應該是膠狀才對,就像青春期最初性成熟的那段時間。但男性成年後隨著精子濃度增加而逐漸變成能夠液化的狀態、縱使一開始射精時仍是半膠狀,只要經過一段時間,便會再次產生液化。」

  羅索往旁側身,一隻腳踩著床沿向後回到地面上。米利安依舊難以轉動頸部,不自覺追逐那頭紅髮的視線也在意識到束縛後困窘地止住。鞋底踏遠的聲音從身邊傳出,那與平時不太相同的音色令米利安不是很習慣──在戰場上時,羅索總是穿高跟鞋的,但那並不帶有任何裝飾意義存在,他知道這位工程師只是想在踏入渦所席捲之地後,能盡量以最少的接觸面來保存那片傑作而已。

  『這就是為什麼我既討厭卻又熱愛採樣,』米利安還記得那人曾經這麼說過。那時他們正處於某處極深的位置,就連大部分前線作戰成員都還尚未抵達的遠度。羅索一點也不在乎似地卸下器材包,接著蹲在草地上將毫無防備的背後留給米利安看管:『如果能保存全部就好了,而不是這樣可悲地撿拾碎屑回去。』那人不太開心的揮揮鑷子說道。

  米利安凝視戰斧上濺滿的異獸之血,任由工程師恣意妄為,沒多說什麼。他們總是這樣,在隊伍裡像異類似地單獨行動,若不是羅索能力太重要、加上米利安的職階,每每在歸返後都毫無懲罰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在思及至此的同時,米利安也不忘提醒自己再過不到幾個小時就要調遷去新中隊的事實。屆時他將轉為掩護另一位工程師、帶領數十位新認識的連隊隊員,以及當中為數不少的前線新生。

  那裡不會有羅索。


  抽屜被拉開,接著是瓶罐被撥弄的雜音。米利安憑藉那唯一還有點用處的聽覺留意狀況,而其餘的就剩狼藉可以形容了。

  下體很濕黏,殘留在肌膚上的液體也有些乾冷,最早射出來的部分更是有一些已經流到床單上。股間是辛熱的麻癢感、這點在先前的擴張過後更是明顯,至於底褲則仍殘缺地掛於身上,扯裂的線頭因浸染濁液而緊貼於根部。

  「所以,由於這種特性,」羅索接續道,拉回米利安略為恍惚的注意力:「使得它並不太適合作為潤滑劑,特別是需要長時間磨擦時。」

  將抽屜關上,羅索拎著一小罐潤滑油返回,同時還順便從長桌上拾起一把小型刀片。米利安的下體雖然因為處於半赤裸狀態而十分冰冷,但當那刀片橫貼上腿內側時還是不免震顫了一下。方才撕開一角的褲管布料被刀口緩慢割開、潤滑液在遮蔽物全然褪去後也迅速澆上下體。那仍舊帶著手套的左手很快地沾染部分並推入後庭塗抹,先前的難耐感又回來了。

  「那麼,你覺得在明天到來之前,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完成這場實驗?」羅索用右手解開西裝褲頭。米利安雖然沒有餘裕回答,但突然收緊的後庭想必也回答了某種程度上的情緒波動。床單再度由於容納兩人的重量而傳來厚壓聲,金屬落地的撞擊音在褲頭皮帶被解開後響起。

  如果可以的話,米利安真想拆掉這些皮帶,然後穿回褲子,推開羅索告訴他別再胡鬧了。但當那灼疼無比的存在終於推入體內時,他只是驚訝的發現自己十分享受那股疼痛、到了某種近乎自虐的地步。

  縱使先前打下的第一針藥劑早已喪失作用,快感卻不曾因為區區的痛楚消退。於是米利安鬆開那早已滲血並開始凝結的嘴角,回答:就到你滿意為止吧。


  而他的工程師,只能默不作聲地曲起一抹慘澹微笑。


  Fin.




::::::::::::::::::::::::::::

  Talk

  爛尾啦Orzzzzzzzzzz

  而且實在不忍說這篇渣渣文我竟然寫了一個多星期(抹臉)

  就像那個開頭所說的,其實一開始想寫的是歡樂向實驗文,但後來默默塗塗改改了幾天後,發現人物實在太崩壞了崩壞到我連基本的吐槽都沒有辦法,所以就想說來寫點正經玩意吧。然而就在快打完正經文的時候,突然一時無聊點開了UL論壇想說翻翻別人的文尋找靈感,結果看見有好幾篇米菇R18充斥板面。在秉持著『為了這個冷死人的CP,雖然八成不會有人想看但我還是要拼一口氣!』的中二心態下,於是決定把先前的稿子都刪光光了、換成打菇米R18的PWP文。

  於是,這篇不知所云的東西就生出來了(爆

  ...我真的對不起大家(跪

  不過,雖然原先只想『打PWP就好,什麼劇情都別管了、隨便生個肉文吧!』但後來到中途時,依舊忍不住穿插了一點基本設定進去。在我個人的想法中(又或是我自家的菇米設定中),感覺上他們兩個應該都是對自己很不誠實的人吧。羅索是因為年紀太輕而且過度聰明,使得他在一些情感應對上無法像一般人迅速、察覺情感這點更是緩慢。由其是當他『縱使已經察覺到了,但不知該如何出口、更不知該如何挽留』時,鐵定會傷害對方很深吧。最終也只能把自己鎖在最極限的冷漠裡,試圖表現出不在乎卻又充滿私心這樣。

  至於米利安本身,雖然目前尚不知道官方把他的年齡設定成為何,但假設是比羅索年紀大一點(?)。這份年齡差我認為在米利安心中或許成就了那麼點芥蒂,但最令他對整段關係感到無力的,應該還是出自於無法理解羅索對自己究竟抱持什麼心態這一點。沉溺於近乎是獨佔羅索的實驗權裡,卻又為自己『最多也只能擁有受實驗者的身分、並且總有一天會被丟棄』這一點而弄得糾結。這時調職對他來說就成了一種解脫,不但可以停止自己繼續沉溺於這個毫無終點的關係、而且也不會耽誤羅索太多年輕歲月,是最好的離開方式。

  只是這些都是謊言。事實是,就連他也看不清自己的情感,更遑論在離開之後能果斷地忘卻一切。恐怕在真的離開之後,米利安也只會將自己扔進一個比先前還更自我矛盾的封閉境界上吧?

  啊但是雖然說了這麼多、請別誤會這是Bad ending。就像最開頭提到的,在羅索的R卡設定裡,他們兩個同樣都是隸屬於D中隊,所以若不是羅索自己後來突破了巢臼並申請同樣調職、就是米利安最終被逼得接近臨界點,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然後解開糾結點這樣。我認為後者在囉嗦一夜七次的身心崩潰攻勢下非常有可能發生。


  突然發現我這個後記好像也打得太多了些(汗)不忍說為了這區區的前戲、這幾天翻了大概有30個以上的wiki糟糕詞條吧... 什麼前列腺液與尿道球腺液等等... 結果寫到最後還是沒有讓囉嗦做完全套真是so sorry,看在你老婆都去了兩次的份上請饒過我(抹臉(下一秒被敲鐘

  最後是再次徵求菇米同好0w0 / 最近聽噗浪上的朋友說,米叔幾乎每次人氣排名都在最後面,而且還時常被人取笑一點都不萌、或是說出根本不該出現之類的言論,這一點實在是令人有些難過。平平都是一個角色,縱使喜歡的群眾很少也不必刻意攻擊啊... 總之,喜歡米熊 & 菇米的各位請大家當自強啊,總有一天靠肌肉征服世界唷!(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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